靳艳明腰力量不如妻子强,所以这个姿势的杀伤力也不如她,我让她暂时从我身上下来,让她双手撑住沙发靠背,双腿立在地上,我从后面直捣黄龙,这种掌握主动的感觉才是我喜欢的,我用的力量比较大,几乎每一下胯部与她臀部的撞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靳艳明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
“停,停一下,我腿撑不住了。”在承受了我几百下凶勐的撞击之后靳艳明双腿打颤,不得不出声求饶,我停止了撞击,她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摆成M形,我把她的屁股又往前推了推,空出一点位置后双膝跪了上去,两手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前后运动起来。
妻子那边还是延续之前的姿势,路兴涛可能是累了,已经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只是屁股仍然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耸动,妻子两腿从背后夹住路兴涛的腰,双手也在他背后扣住,简直就像一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
路兴涛一张大嘴时而舔舐或含弄着妻子的双乳,时而却沿着脖子往上和妻子来一个热吻,妻子对待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态度其实很有意思,原则上她不喜欢被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唇,比如她就明确拒绝过表哥,足浴店老板,陈水根以及周旺发等人吻她的要求,但是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在身旁,且我也吻了对方的女伴,这时候为了不让对方男伴尴尬,她会接受亲吻的要求,比如骆宏海,任琦,此刻她就属于后一种情况,不得不说,如此善于察言观色,真的是个好玩伴。
路兴涛看样子已经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的身体开始打颤,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胯下摆动的频率明显加快,妻子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终于,大腿肌肉一阵突突乱颤之后他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从我所在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的肉棒在从妻子体内抽出时,安全套顶端储满了浓浓的精液,看这个量应该也是储备了几天了。
我这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靳艳明在我身下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我也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将她瘫软在沙发上的身体抱起后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后背贴着沙发的靠背,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最大程度得贴合在了一起,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胯下用尽全力冲刺,靳艳明已经不是在呻吟和喘息了,而是在嘶吼,一旁的妻子和路兴涛都看呆了,我也呆了,没想到平时成熟稳重御姐范十足的靳姐也会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其实我已经到了临界点,但就是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捕捉到了她叫喊声最响亮的那一刻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最近一次和妻子做爱是昨天下午,禁欲时间并不长,所以这次可以比较持久,但是我展现的力量显然超出靳艳明的估计,我们两人喘息着拥抱在一起,维持着之前冲刺时的姿势。
“老公拿几张纸给我。”靳艳明喘着粗气说道,彷佛刚跑完一个马拉松。
路兴涛哦了一声起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自己的妻子。
靳艳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好了,你起来吧。”
我是故意在等她让我起来的指令,我们身下的是一套布沙发,因为我是无套内射的,我担心冒然拔出来会弄脏沙发,直到她把一堆纸巾垫在屁股下面我才慢慢拔出我的肉棒,而她则用纸巾堵着阴道口一路小跑去了卫生间。
妻子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她用手撩着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发,路兴涛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她噗嗤一笑,随后在她屁股上轻拍几下就起身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在妻子的胸上摸了一把,妻子则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路哥和靳姐夫妻一起去了卫生间,我拉起瘫软如泥的妻子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上汗津津的,我也差不多。
“路哥跟你说啥呢?”
“他说我的身体让他焕发青春了,他能再来两次。”妻子斜睨着我说道。
“我跟你打个赌,路哥绝对来不了两次了。”
“赌什么?”
“赌注你来定。”
妻子似乎来了兴趣,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仔细想了起来,只是她此时是全裸的,这个姿势实在是看点多多,让人看了想直接把她推倒在任何地方,管他是柔软的床还是冰冷坚硬的地板,只要能趴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就可以了。
“如果路哥出了两次那就是我赢了,你要带我去吃日料自助,要求不高,万岛就行。”
“没问题,如果路哥接下去只出了一次就是我赢了,你要请我吃wolfgang的牛排。”
妻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啪的就是一掌,“你好黑哦,要我请人均一千多的,我要吃的才四百多。”
我哈哈大笑,正笑着,靳姐夫妻俩出来了,他们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什么事那么开心?”靳艳明笑着问我们。
“哦,没什么,我们打了个吃货之间的赌。”我笑道。
“打赌?”靳艳明疑惑地道:“跟今天有关吗?”
“唉!不能说不能说,哈哈。”我哈哈笑道。
“好了,你们去洗吧,换洗衣服放在浴室里了。”
他们家虽是三室,但由于房龄的关系,那个年代的三室也只有一个卫生间,并不像之后的房型那样主卧还带有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面积不小,他们在装修时就在里面打造了一个淋浴房和一个浴缸,即使这样空间仍然不算拥挤,上的毛巾架上整齐摆放了男女各一套睡衣,从我们下午进门开始,这个家里无一处不彰显着作为女主人的靳艳明对于生活的一丝不苟的态度。
我们俩相互帮扶着将身体冲洗干净,穿上睡衣后回到了客厅。
“靳姐你真厉害,这衣服我们两个居然都正好。”妻子一脸惊喜地说道。
“艳明以前在服装行业做了很多年,对尺码什么的熟的很,只要身材不是太奇怪的,她基本看上一眼就能报出尺码。”路兴涛笑着说道。
大家都投入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出汗是必然的,因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靳艳明准备了几瓶瓶装水,大家喝了点水又随意聊了会儿天。
“小陈,如果我想让儿子去你们学校上学你能帮忙吗?”靳艳明问道。
“我能提一下,然后让孩子参加入学测试,只要孩子成绩不是太差就问题不大,这点我还是能办到的。”妻子说道。
靳艳明眼睛放光,“太好了,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我听朋友说要二十万。”
妻子撇了撇嘴,“没那么多,都是以讹传讹的,但是必要的打点还是要的,毕竟还是人情社会,可能几万块钱吧。”
靳艳明显然开心极了,像个小女孩一样握着双拳欢呼雀跃,“小陈,只要帮姐姐我办成这件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放心。”
“靳姐,你刚才就已经没亏待他了。”妻子促狭地对我努了努嘴。
靳艳明难得的脸上一红,连忙说道:“那不一样的,这事主要还是靠你,我不会让你白忙的。”
这个家里看上去就是靳艳明里里外外一人操持着,包括孩子的学业也是她出头在说,路兴涛在一旁似乎只是个看客,但我知道这并不是路哥不负责任,只是家庭是需要分工的,他们家的分工就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眼见两个女人为了学校的事情开始探讨细节了,我们两个男人自然而然凑到一起聊起了我们关心的话题,但是我绝对不会去问“路哥,你觉得小陈怎么样?”这类的问题,我们虽然玩的是百无禁忌的游戏,但是如果这样问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个拉皮条的。
通过攀谈我了解到路兴涛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经理,平时需要经常全国各地跑,家里的重担自然而然只能由靳艳明来承担。
“小陆,其实我很羡慕你。”路兴涛说道。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们不用经常分居两地,不用为孩子和老人的事情操劳,羡慕你们的年轻。”
我笑了笑,“看你说的,你们也才比我们大四五岁吧,我们是同龄人。”
“说是这么说,我们结婚十年了,该消磨的都已经消磨掉了,都说岁月催人老,但其实真的催人老的是生活,现在没有谁是为自己活着的,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真的为自己的快乐而活着。”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我也忽然明白了他们选择换妻的原因,只有这一刻的快乐是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冲他点了点头,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懂我懂。”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说道:“艳明刚才还在说在你身上找到久违的激情了。”
“那你呢?”我笑着问他。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
“我觉得小陈的身体比伟哥还管用,欲罢不能啊。”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挺不错的,如果你们喜欢我们夫妻俩,我们以后常来,怎么样?”
路兴涛眼睛一亮,“真的?”说着还瞟了一眼正在和靳艳明探讨的妻子,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路哥,生活呢就要及时行乐,身体可以不年轻,但是心态一定要够年轻,要始终相信自己还是个年轻人,你说是不是?”
路兴涛笑着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同。
“好了,调整状态,今天的享受还没结束呢。”
我刚说完,靳艳明在旁边就发话了,“两位男士休息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你们呢?”我回答。
靳艳明真的很有大姐范,在团队里面就是她主要负责发号施令,所以说这个团队的召集人是骆宏海,但是实际上的策划者却是她。
“我们晚上还是分房吧,小陈和我老公去主卧,我和小陆去客卧吧。”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本来以为她会要求我们四人同房玩下半场,就像我们第一次和骆宏海他们一样,那次是我们第一次换妻,我们就接受了同房同床这种进阶挑战并且顺利通过了,路兴涛和靳艳明既然是和骆宏海他们一个团队的,我以为他们的风格也必然相同,毕竟之前的一次我们四个人也是在同一张沙发上完成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却选择了更保守的分房。
“小陆有问题吗?”靳艳明看我发呆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喜欢更刺激的同房?我只是觉得床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我们从没在一张床上一起玩过,如果你们喜欢那样我们也可以试试。”
“不不不不。”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瞒你们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当时就是在一张床上和骆哥夫妻一起玩的,其实我觉得靳姐你的想法是对的,既然在你们家当然得按你们的方式来,就按你说的办吧。”
靳艳明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略带感激的神色,我知道如果我坚持,她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那么她的丈夫路兴涛也必然会答应,但是她的心里肯定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在农家乐那次她始终强调不要几对夫妻挤在一间房里,这固然有安全和法律方面的顾虑,但未尝不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想法。
妻子和路兴涛去了他们夫妻住的主卧,我和女主人靳艳明则去了同时充当书房角色的客卧,我走进房间才发现这里布置得很是别致,一间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间内放置了书架,博古架,电脑桌椅,角一块大约占了三分之一面积的地方被日式风格的隔板围了起来,靳艳明拉开移门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迷你的榻榻米,说是迷你其实已经不小了,作为睡觉的床铺来说就算一家三口睡在上面也是绰绰有余的,想怎么翻身就能怎么翻。
我一进去就被靳艳明推倒在地,我故作茫然地抬头看着她,只见她一脸魅惑的笑意,双腿一分踏在我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轻一拉腰间的系带就脱去了睡衣,我此时才发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睡衣脱去就全身赤裸了。
她慢慢俯下身,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慢慢靠近我的身体,她伸出舌头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然后顺着脸颊一路舔到嘴唇,下巴,脖子,胸口,她滑腻温软的小舌始终在我的身上游走,一旦舌头变干不再润滑,她就将其缩回口中湿润了再伸出来继续在我身上的旅程。
我不是一个在性上面一本正经的伪君子,我在婚前婚后均进出过会所或大保健等场所,只是婚后基本上是生意往来或者朋友邀请为主,闲着没事自己去几乎没有,我体验过各种销魂的服务,靳艳明此时做的与专业人员自然不能比,但她这么个9岁孩子的母亲能做到这样已经很让我很是惊艳和兴奋了。
她在我身上的漫游还没有停止,继续沿着胸口一直到肋部,腹部,肚脐,再然后就是此行的重点——那一柱擎天的所在,此时的靳艳明就好似岛国片中那些熟妇女优或是素人美少妇,毕竟也是在换妻圈摸爬滚打比我们时间长得多的熟手了,虽说最近几个月妻子的口技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她的口舌功夫比起妻子来还是要更胜一筹,吞吐,舔舐,吮吸等等十八般武艺一起用上,几乎就让我把持不住在她嘴里先来一炮,于是我赶紧阻止了她。
靳艳明对我微微一笑,像只小猫一样依偎进我的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是对你刚才通情达理的奖励。”
我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姐姐你真会伺候男人。”说着在她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可惜老了,再会伺候又有什么用。”靳艳明像个小女孩一样噘着嘴。
“姐姐你不老啊,你只是熟了而已,现在外面很多漂亮女孩就像个挂在树上的苹果,好看但是青涩,咬在嘴里味道并不好,到了心悦这个年纪就是轻熟了,外观是最好看的时候,内在呢也比青涩的果实可口了许多,但真要论起回味来还是姐姐你这样熟透了的才是回味无穷啊。”
靳艳明噗嗤一笑,“你还真会说话,也只有你还把我形容得这么好了,要是我和你家小陈站在一起让一百个男人选,你看选我的会不会有二十个。”
“那就要看取样的广泛性了,如果是一百个愣头青,可能选你的真的没有二十个,但是如果从二十岁到四五十岁都有,那我估计选你的能接近一半。”
靳艳明被我说得眉开眼笑,忽的一个翻身压到我的身上,“那你会怎么选?”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比较贪心,我想要一个那样的妻子,再要一个这样的床伴,你说我是不是很会选?”
靳艳明眼睛里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看了我一会儿,勐地贴上我的双唇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随即喘息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来尝一口熟透的果实。”
我闻言勐地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坚硬如铁,炽热似火的硬物塞入她的体内,靳艳明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叫声,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有一种销魂蚀骨的作用。
由于不像第一次在沙发上那样受环境所限,我们两人的发挥都从容了很多,最终在厮杀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她体内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发射,此时我们两人已经是一身透汗。
“我出去看下,如果他们没有在洗我来叫你。”我拍了拍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躺在榻榻米上的靳艳明说道。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披上睡衣走出房门,经过主卧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但是里面没人,我朝里张望了一下,只见床上被子和被单都很乱,显然也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
再往前走两步就是卫生间,只听到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以及谈笑声,显然他们先我们一步占据了浴室,但我发现浴室的门也只是关了一半,于是我好奇地轻轻往前走了几步,淋浴间在卫生间的一侧并不是正对大门,所以站在门口很容易看见里面,里面如果不是刻意关注却很难发现门口站着人,而且由于担心两人记载淋浴间太过拥挤,他们并没有关上移门,只见路兴涛和妻子赤裸着身体站在淋浴间内,妻子手持花洒正帮路兴涛冲洗身体,而路兴涛则往手里挤了点沐浴露往妻子身上去涂抹,但他更像是在和妻子调情,沐浴露在身体别的部位只是轻轻抹一下,双乳和小穴却成了他重点关照的部位,只见他的双手在妻子胸前反复搓揉,彷佛那里特别脏需要多擦几下似的。
妻子的乳头是敏感点,被他反复摩擦心痒难搔,于是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推开他使坏的大手,路兴涛从妻子手里接过花洒开始帮妻子冲洗身体上的沐浴露,于是第二遍抚摸又开始了,妻子被他搔得浑身痒痒,但是地方就这么点,躲又无处躲,于是干脆开口求饶,“路哥,咯咯咯,别这样,咯咯咯,我痒,咯咯咯。”
路兴涛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没想到调戏良家妇女也是一把好手,只见他满脸坏笑,一会儿借着冲洗的时机揉捏妻子的乳头,一会儿把花洒调成按摩档去冲妻子的下体。
“你在看什么?”靳艳明的声音不经意的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在洗澡呢,你家老路没想到挺会玩啊。”
“啊!我来看看。”靳艳明忙挤到我身前,我则趁机从后面搂住她,大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揉捏她的乳头。
靳艳明丝毫不在意我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噗嗤一笑,“这家伙平时一本正经的,今天也是被你家小陈给弄开心了。”
“我记得上次在农家乐的时候路哥好像没把王子妍小妹妹伺候舒服吧。”
“他后来告诉我说王子妍的性格有点冷,所以他也放不开,但是小陈性格很好很有亲和力,所以今天估计他放开了吧。”靳艳明说到。
我心中暗笑,王子妍看上去冷是因为你们没找到她的加热方式,你真把她外面那层冰化开后,她的内心可是热得很。
我和靳艳明在卫生间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连他们洗完澡出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到妻子率先走出来时正看到我们一前一后搂在一起说着话,我的大手还探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的动着。
“好啊!你们偷看我们洗澡!”妻子尖声叫道。
我被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靳艳明,朝妻子做出一副要袭胸的猥琐模样。
妻子配合着我抓紧自己浴袍的两襟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要干什么?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我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正不正经的日后再说嘛。”
妻子在我怀里拼命挣扎,“走开啦,人家好不容易洗好了,你一身汗别碰我!”
见我们两个像孩子一样打闹,他们夫妻俩看得哈哈大笑。
“好了你们俩别闹了,我们还得洗澡呢。”靳艳明说着就把我拖进了卫生间。
“真羡慕你们俩还能嘻嘻哈哈得像孩子一样。”
“唉,你老公也这么说,但是谁家没点烦心事啊,得会苦中作乐啊,不然早就被生活压垮了。”
“唉,说得也是,你等会儿进来。”
靳艳明说着脱去身上的衣物率先走进淋浴间,我以为她是不习惯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一起洗澡,所以也就不以为意的等在外面,可是过了不到半分钟她却在里面说道:“好了,你进来吧。”
我脱了衣服走近淋浴间一看原来她刚才是在调试水温,见我进来她手持花洒率先对着我身上喷了起来,我尝试着像刚才妻子和路兴涛相互配合那样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去,她只是对我笑了笑并未阻止。
“靳姐,跟我说说你那次的事情好吗?”我说道。
靳艳明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了,我问的是她口中的那次出轨。
“算了,你当我没问吧。”我见她神情忧郁于是想收回那个问题。
靳艳明苦笑了一下,“没什么,都过去了,那时候我在一家服装类的外贸公司当副总经理,主管销售的,因为工作原因我需要全国各地去参加各类展销会,老路也要经常出差,有时候我们的行程会正好错开,最长的时候我们有三个月没有彼此见过一面,他在感情上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经常会抱怨他不够关心我,其实回过头来想我不也是这样吗,我们彼此都对对方缺乏关怀,无论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而且那段时间我们可能也撞上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当时我的闺蜜关照我要注意防止老路出轨,因为他经常老婆不在身边,也算是个挺有钱的男人,长得也不差,我对他很了解,所以我对此都是一笑置之,可是谁知最终出轨的却不是他,而是我。”
说到这里她暂时住了口,她身上已经涂满了沐浴露,此时她把花洒交到我手里去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而她则开始在我身上涂抹。
她一边抹着沐浴露,一边继续说道:“那个男人比我小6岁,是销售部的新人,跟我一起参加过几个项目也出过几次差,小伙子很好学也很有冲劲,我很欣赏他,那时候只是欣赏,对下属的那种欣赏,因为接触多了所以熟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我会在有意无意中吐露一些家庭的情况,他很会安慰人,我慢慢将他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直到有一次出差,我们都喝了点酒,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所以你?”我故意只说一半,我想让她告诉我答案。
靳艳明此时正在给我的小弟做清洗,原本绵软的肉棒在她的搓揉下一点一点在变大,她抬起头对我暧昧的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一夜情,我没觉得有多少愧疚,也没打算告诉老公,毕竟我们俩忙到几个月见不了一次面,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有生理需求要解决,但是慢慢的我就发现不对了,我发现生理上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心理上却更空虚了,所以我不仅需要有东西填满我的身体,还需要填满我的心,我就这样不争气地沦陷了。”
“这时候你心里面想过怎么安排自己的家庭吗?”
靳艳明摇了摇头,“没想过,但是我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那时候都快上学了。”
“后来是路哥发现的?”
她点了点头,“那小子看上去诚实可靠,但却是个不安分的,我们好过几次之后他就跟朋友吹嘘说拿下了公司的靳副总,跟她滚过几次床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这事慢慢在公司传开了,我们公司有个销售经理恰巧是老路的老同事,然后老路就知道了。”
“路哥但是什么反应?”
靳艳明的手还在我身上搓揉,但是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当然是一个老公知道老婆出轨后应有的态度咯,那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对我吼,第一次在我面前摔东西,我们结婚前后他一直对我唯命是从,从来只有我对他大吼大叫他却对我笑,但是那次……我真的以为他会不要我了,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就算骂我再凶,说我不知羞耻,说我不顾家庭,但是从没说过离婚两个字。”
“就算你们因为工作长期分居,但他心里还是离不开你的。”我轻声说道。
靳艳明点了点头,“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我一直自诩很聪明,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很迟钝。”
“路哥是个好男人。”
靳艳明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有些情绪波动,“是的。”
“那你们后来是谁主动提出参加换妻的?”我提出了我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怎么也算是一个在感情上有前科的女人了,我怎么敢提?是他主动提出的,说是想试一下我们的感情能不能经受住今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结果呢?”我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结果不好还能跟我们一起玩换妻?
“我们无意间认识了骆宏海夫妻,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楼净伏在老路身上动的时候我都快崩溃了,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有多不要脸,回到家我就跪在地上抱着老路的大腿哭,求他原谅我。”
“所以路哥就原谅你了?”
靳艳明点了点头,“后来他陪着我哭,我们抱着哭了好久,我答应他以后再也不会去尝试婚外情,为此我辞去了年薪几十万的工作当了整整两年家庭主妇,直到去年才重新出来上班。”
说话间,我们的鸳鸯浴在一个严肃的关于出轨的话题中洗完了。
靳艳明忽然无征兆的噗嗤笑了,“我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再说起这个话题。”
“靳姐,你们大概花了多久才能坦然接受另一半和别人做爱。”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靳艳明也在穿衣服,她想了想说道:“大概经过三次吧,半年左右,我们现在已经能把换妻坦然当成游戏来玩,但是我们不常来,你的奶茶理论其实概括得很好,偶尔愉悦身心,上瘾就会有害身体。”
我们牵着手重新回到客卧,靳艳明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温柔地说道:“小陆,姐姐不敢说对你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们夫妻两个,你们以后能再来吗?”
“不一定吧。”我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我们其实比较喜欢新鲜感。”
靳艳明听了我的话笑的有些尴尬,我这是变相在拒绝,她那一瞬间的想法可能会比较多,比如是不是嫌弃他们年纪比较大。
我接着说道:“比如说下次如果换你们去我家应该会比较新鲜。”
靳艳明神情一下又变得轻松了。
“靳姐,其实我挺喜欢在你家吃火锅的感觉,下次还要。”我笑着说道。
“还想要?”
“嗯,我还要。”
我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靳艳明却是俏巧地白了我一眼,“已经两次了,还行吗?”
我一只手隔着浴袍摸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探进去揉着她的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靳艳明忽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脸上泛出兴奋的神采,“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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